裴元灏站在门口,两只手扶着门框,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得瞪大眼睛看着我:“你——” 我俯身一拜:“拜见皇帝陛下。” “……” “民女又来叨扰了。” 他没有说话,但呼吸却越来越重,好像连胸膛都要崩裂一般,我感觉到他澎湃而来的喜悦,却为这种喜悦感到一点莫名的可笑——原本,我和他都是清醒的人,做出这些小儿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