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判他死的是律法。但要他死的,是谁?” 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裴元灏便没有再说话,而是站在我的面前,目光灼灼的看着我,好像要将我的身上都看出一个洞来,我被那样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阵慌乱,虽然早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但这一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 两个人这样相对了许久,都没有等到我的答案,裴元灏最后淡淡的一笑。 他说道:“也罢,让朕来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