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微妙的平衡,我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破这个平衡,更不敢在这个时候,用刘轻寒的性命来赌他的仁慈,挑战他的底限。 “那,你是为了什么而来?” “我行次前来,原本有很多话想要说,但现在,我只想把我此行所见、所闻,都告诉给皇帝陛下。” “哦?” …… 我站在屋子中央,甚至没有坐下,就将这一路上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