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很低,加上周围的人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两个侍女,还有韩若诗的指证上,几乎没有人听到他这低低的一声。 但我却听到了。 可是,当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,也只看到刘轻寒苍白的,平静的,几乎没有一丝波澜起伏,也没有一点温度的脸庞,几乎已经和他脸上那半张冰冷的面具融为一体。 周围发生的一切,似乎都跟他完全没有关系,他听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