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 “……” “还是那个原因,你受过戒,只是,能接触到他的人,只有你。”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我平静的说道:“我二叔,正觉大师,这些年来一直在天目寺静修,连无畏大师那样辈分的僧人,都不可能随时见到他,他接触的人当然是少之又少。可就是这样,他的禅院门口,那株山茶的叶子,却被马啃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