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身体汗湿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,甚至连身下的床褥都洇成了水红色。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元修,不要了……” 我的声音已经哑了,甚至也没有力气偏过头去避开,只能软声求饶。 他终于放开了我,也有些喘息不定,看着我酡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唇瓣,低笑了起来:“还痛吗?” 我的脸更红了一些,不开口,不看他,只趴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