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雪下得特别大。 虽然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感觉,可我也还记得,那天从裴元珍的屋外一步一步的往回走,漫天大雪好像发了疯一样往下倾泻,几乎要将整个大地掩埋的窒息感,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白,没有边际,仿佛怎么走都走不到头。 而我就在这样的雪地里,深一脚浅一脚,好几次都快要跌倒了,还是一直走下去。 等走回景仁宫,却看到自己的屋子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