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踌躇,想要说什么,我已经淡淡的说道:“微臣要做的事,从来只针对事,跟对方是谁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 “……” 她怔了一下。 我还是很平静,笑容淡得好像要融在这样的皑皑白雪当中——其实,跟对方是谁,真的没有关系。 哪怕那个人是常晴,是水秀,是任何一个我在乎的人,如果她那样对待一个痴儿,我也不会袖手旁观;哪怕对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