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再回到别馆的时候,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,一切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 只是那张绢帕,被我放在胸前,离心最近的地方。 即使在这样初秋微凉的早晨,四肢五体都被冻得发冷,可那个地方还是温暖的,就算那个男人的火已经熄灭了,但他曾经的体温却可以在我的心里,一直温暖着我。 我忍不住伸出手,按在胸前。 就在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