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官员们,早已经穿戴整齐,规规矩矩的站在码头上,迎着风候着。 这一次出巡,和之前的南下,果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。 我站在一处隐蔽的甲板上,看着下面的人海,隔得是在太远了,也看不清到底有些什么人,也不知道这些人里面,有多少是老百姓,有多少是怀着心思的。 就在这时,甲板的另一头传来了隆隆的声音,是船上的护卫在调度,整齐的步法让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