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再是宠幸又如何呢?当他动手打我,撕烂我的衣服,将我压在身下一遍一遍侵犯的时候,我的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,就算对方再俊美,身份再高贵,也改变不了我被凌辱的事实。 得到报复的快感和那种事的满足,只有他,对我来说,这就是痛苦。 但这些话,对于这个如今已经是九五至尊的男人而言,更是无法开口,我什么话也不说,只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