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越来越红的眼睛,呼吸也越来越沉重,我跪在他的面前,好像猛兽面前无法自保的小白兔,弱小得随时都要被他撕碎,但还是坚定看着他的眼睛。 青婴——不能! 屋子里只留下了这句话,便空洞得好像连空气都没有了,他死死的盯着我,仿佛从来不认识我,又好像第一次认识我。 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发出一声冷笑:“欲擒故纵?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