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了,本宫早已经习惯了,”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冷笑,只听裴元灏懒洋洋的道:“你把本宫伺候得很舒服,这也就够了。” 说完,大门被一把拉开,他抖着衣襟走了出来。 晨雾还未散去,但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墙角的我,愣了一下,我这才如梦初醒一般,急忙站起身来向他行礼。 “奴婢拜见——” 可在墙角蜷缩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