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送到地狱。”血鹦鹉道:“说恶毒女人不过分吧。” “哼。” “话说,这个顾醒是经住了诱惑,” 血鹦鹉扬了扬爪子,鲜红锁链来回晃动着,“但他也没看见这条锁链呀,你觉得他能救得了你吗?” “别动,晃得我头晕,” 红杉走下床,拿起那杯加了冰块的水,“不是救我,是我们,一条船上的两个蚂蚱。” 冰水一饮而尽,一股清凉水线贯通食道,红杉觉得畅快了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