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,试图将他的手从摇把上挪开。 “晚了,该抽的都已经抽走,大概这就是这个世界对丑男的恶意吧,哈哈,” 蛙人干笑两声,“这个留声机的规则嘛,只对怪诞有用,我们听起来可能是温暖治愈的,但对怪诞而言,悲伤的了不得了。不信你看——” 红杉瞧向藤野。 穿着西服的怪诞僵硬的表情渐渐柔软下来,焦躁的脚步停下,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,一手托着下巴,双目失神,仿佛回思人生过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