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痴,” 作家说道:“光年是形容距离的。” 活者:“我就是这个意思——拜托,你该不会专门来和我斗嘴?” “贺贸真纪服软了,” 听这话时,活者仿佛能够看见作家站在自家阳台上,抬头望月,手指夹着香烟,满脸得意的神情, “那个女人搞了一只阴阳术化成的纸雀飞到我们家窗台,用最虔诚的口气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