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场戏,我们都是演员。” 说完这句话,活者挂掉了纠缠不休的电话。 少许,唐泽真琴走到了旅馆前台,用很自然的目光看着招待员,“您好,麻烦给我开一间房。” “女士,” 活者脑海中闪过剧本上的台词,“我必须向您坦白我的真实身份——我是一名东警厅的特别调查员,大堂经理只是一个掩护。我想您遇到了非常可怕的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