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来的太好了,” 唐泽真琴转头看向顾醒,他眼中始终平静如水, “那双眼睛刚才忽然出现了,它死死紧紧盯着我,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” “它在哪里?带我去看看。”顾醒道。 “就在您进来的前一刻,它忽然消失了。我感觉,它似乎有点害怕您。”唐泽真琴回道。 顾醒往屋子里瞧了一眼,问道:“我们可以进去聊吗?” “抱歉,我失礼了,”唐泽真琴让开一条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