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,“你还是没看到黑色线圈?” “没有。” 唐泽真琴点了点头。 “昨天晚上,”顾醒说道:“我一直在你身旁,却完没有感觉到她的出现——我知道有一种被称为梦境种的怪诞,是幻觉种的分支,当它们潜入人的梦境后,外人完无法察觉。” “谢谢,我已经不那么害怕了,” 唐泽真琴看着顾醒,“有你在我身边,我真的很踏实。” 顾醒:“这不是个长远之策,我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