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唐泽真琴摇了摇头,“完没有——这种噩梦实在太糟糕了。” 顾醒:“你可以试着在梦里和她对话吗?” “不清楚,” 唐泽真琴试着回忆那时的梦境,“似乎可以,但我那时太害怕了。” 顾醒:“据我所知,所有看到过她的人都无法动弹,更无法张嘴。如果你可以说话,那么大可一试。” 唐泽真琴:“我……我不敢想象那种画面。” 顾醒:“反正不会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