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的目光，似乎一直在盯着柳依依。

目光虽然冰冷，却……藏着一丝畏惧。

再加上柳依依接连指了两次路，这接连的巧合跟好运气，让叶凡开始确信，吞噬了柳依依梦境的大能便是鲛人！

大抵。

是那独角蛟龙，从柳依依身上感受到了那位鲛人的气息，所以不敢动手。

叶凡神色有庆幸，也有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