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至今还记得,那是不知道她写到第几封的时候。 他一向不被允许看她写的信,因为她说。 “写给未来的信,得在那个时间点看到才有意义啊。” 那天,她思索了许久,手里的笔被她各种方式的转来转去。 “好难写啊,祁古。” 她放下转了许久的笔,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坐在她旁边处理公务来打发时间的祁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