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夫人在暗处掐了掐方敛，沉默的方敛慢吞吞说：“妈妈，他们都是我的同学。”

方夫人假装诧异，“你们还是同学啊？”

裴离朝嗯了声，“是呀，可是昨天他问隐隐问题，隐隐不教他，他还瞪我，我记得可清楚了。”

他疑惑问方敛，“你为什么要瞪我？”

方敛：“……”

方夫人讪笑解释，“可能是宝贝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