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的肢体僵硬,陈白不舒服地将身体往另一头挪了挪。 那个人又说了几句话,见陈白一直低头没搭理他,“啧”了一声自讨没趣地走了。 陈白暗自松了口气,目光频频看向那人走的方向。 其实饭堂里不止对方一个岛外生,只是他们人都很分散,像是有目的地在找他们搭话。 他看着那些外校生在饭堂找人搭话,社恐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