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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丫环的话，让楚南璃越发摸不着头脑，一直到夜九霄过来，都还没缓过来。

“怎么了？可是他们伺候得不好？”

夜九霄一过来，便瞧见她怔怔的模样，还以为她是有什么心事。

他凌厉的眼神扫过一旁伺候的下人，直接将那些人吓的腿肚子发软，但又大气都不敢喘。

“没有，我只是，听到了些事，”楚南璃犹豫着看向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