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二爷,已经挖了一个晚上了,还是没有动静。”一个黑色西装的手下半躬身恭敬的报告。 男人有条不紊的喝一口酒,漫不经心的说,“继续挖。” 老爷子留下的东西,一定在这。 不远处,位于老宅子上方一处废僻的旧瓦房内。 一身黑色大衣的程鹤砚半靠在真皮椅子上,眼皮散漫,修长的手指半磨挲手里半块汉白玉,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