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鹤砚不说话。 车内又恢复一片寂静。 后座的陈厉只是端端正正的坐着,看着好像很紧张局促。 一会儿她想起什么,主动搭话,打破这该死的尴尬。 “师哥你不是送张教授回去了嘛,你怎么会在这里啊?” 他单手熟练打过转弯方向盘,声音哑的不行,比刚刚在天台上还重些。 “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