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的时候，却见一个身影跌落在地，却是张夜面色苍白。

“无量天尊。”无当圣母看着地上的张夜，微微叹了口气，手中的袍袖挥出，张夜就化为飞灰，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“可惜了。”杨广也忍不住叹息道：“人心难测，欲壑难填。只要心有欲望，就会为心魔所控，最后坠入魔道之中。”张夜这个正道弟子，现在却成了这幅模样，魔族自然是有责任，但更多的还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