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怎么样?”裴元庆感觉到自己父亲好像又得到了突破,忍不住惊呼道:“怎么这么快就突破了,和前阵子不一样啊!” “难怪陛下让我们用丹药来突破了,实在是因为药浴太过霸道,就好像是针扎一样,让你的经脉在破碎和修补之中交相进行,让人痛不欲生。”裴仁基想到这些天遭遇的情况,虎躯一阵颤抖,双目深处还有一丝恐惧,足见他对药浴的担心和害怕。 “不知道陛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