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踉跄着走回村子里,坐在大树下聊天纳鞋底的妇女们见到我,瞬间噤若寒蝉。 诧异的视线齐齐落在我身上,她们应该从未见过,主动从村外回来的女人。 我对她们的眼神视若无睹,继续往张莹莹家走。 原本我对她们还有一丝同情,可当她们被村子里其他女人同化,开始残害亲生骨肉时,她们也只能烂在这里了。 刚来到莹莹家门外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