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长灯巷暗牢,寒勿还在暗自神伤,丝毫没有察觉到夜竺萦去而复返。 哪怕是在暗牢,白及身上的气质一点没变,端端正正地坐着,白伞就放在脚边。 见他来,她也不为所动。 夜竺萦直接略过她,朝着寒勿大喊:“喂,该上路了。” 自从听了长灯巷的前尘往事,可以说寒勿见到他们都没给好脸色。 夜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