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能为己轻贱,亦不能为他人剥夺且践踏,仅此而已。” 乐临川垂着头回味这句话,突而,眼角滚落一滴眼泪,眼泪砸在冰辞的手心,也烫伤了她本就柔软的心。 冰辞抽出一张手帕纸温柔地给他擦了擦眼泪,笨拙地哄道:“不哭不哭······” 乐临川有一刻的恍惚,他亲昵地蹭了蹭冰辞的手心,乖巧得像小猫咪一样。 这个动作没有持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