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很多,多到姑父每次喝醉后,都会醉眼惺忪的开心说,我就是他的摇钱树。 我那时候小,不知道父母是做什么的。 直到六岁夏日里的一天,父亲回来了。 但,不是走回来的,而是被人抬回来的。 担架上的父亲,胳膊和腿都没了。 缠满全身的白色绷带,也早已被鲜血浸透,红的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