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栖似乎做了一个极长的梦,梦中有爹,还有哥哥。那日边陲偷偷地下了一场小雨,晴空画着虹彩,她坐在小院中看书,哥哥在一旁练武,爹端着一碗黄澄澄的煎蛋面走来,温和的眉眼少了往日严厉,“栖儿……生辰快乐。” “咳……我往年生辰都只有一个小煎蛋,怎妹妹这碗里还多出一个,难不成她的煎蛋会生崽崽?”那时的哥哥初去战场,还满是意气风发。 “怎么?要你妹妹分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