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鼻尖,穿过嘴唇,穿过耳朵,再重复,拉紧。不到一会,魏灼的五官便被密密麻麻的针线拉成了一堆,变得畸形,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。 江晏栖嗓音极轻,像一阵东风,缠绵入骨,“痛吗?” 魏灼已说不出一句话,只有眼皮上掀的眼球像一颗充血的随时要爆炸的球裸露在外面。他死死盯着江晏栖,痛得浑身都在战栗。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,但现在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