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江晏栖曾经觉得北枝月渡骨子里是乖张的,如今,她觉得自己又看不透他了。 可她又总会在他的仪态中找到隐隐约约的熟悉,却教她如何也想不通。 她闻言,方想挽起袖口,却忽然想起自己左手已用不了了。见她动作一滞,顾云斜眸中划过一丝复杂,立即替她挽起。 北枝月渡见此,眸光微凝,淡淡道:“左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