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闭眸时,无声无息的,只一滴晶莹的泪珠幽幽滑落,可惜藏在这寂静之夜,谁也瞧不清。 只她还能模糊的感受到一点湿意,然后,风过又无痕。 废了,也好。 早该……早该废在她八岁那年了。 …… 翌日。 “醒了?” 冷沉的嗓音在江晏栖耳畔炸开,她抬眸那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