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……!” 耳畔的呓语是模糊的,江晏栖的鬓发打湿了苍白的面颊,她脑海中的最后一幕仍定格于女子倾倒而下的画面。 只听到那“砰”的一声,江晏栖便似乎看到了女子的胸膛被玫瑰的荆棘刺破,青白之衫与血色共葬。 她记得哥哥说过,“阿笑是最怕疼的了……” 是怕阿姐疼的人离开了,她便感觉不到疼了吗?能狠心到让荆棘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