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暮,南境线。 马车缓缓行驶,声音寂寥而单调,积雪在滚轮下发出“吱呀”的微声,健壮的马匹抬起蹄子,“嘚嘚”地敲击着地面,连溅起薄薄沙雾。 “嗯——啊……” 顾听桉神色隐忍地倚躺在车背上,鼻尖不停的喘着粗气,修长有力的手紧抓着胸前的白衣,隐隐的血痕在胸口显现。冷汗划湿他的鬓角,那惨若梨白的面庞上多了扭曲的痛苦。帘幕不时被诡云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