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素色青衣,静立于残枝之下,看着瓦檐小道下被扭歪了脖子的莫扎,那清澈的柳叶眸中划过几丝晦暗。 抬眸,两人对视的那刻,寒雪似定格了流年,这一望,谁也道不清谁。 良久,江晏栖才缓步上前,递上一张手帕,淡淡道:“每次见槐奚之时,似乎都很少离开鲜血。” “他打了阿晏,自然该死。阿晏的手染不得血,便让我来。”沈槐奚接过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