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暮之地,琼芳漫云天。 宋郊跪在床榻边,他的手轻轻抚过温瑜的面庞,细看之下,能看出他绣袍下的几分颤抖。温瑜那惨白的面色就如灼热的岩浆一般,他每触碰一次,便疼痛一下。 阿瑜睡的太久了,久到,他怕她又弃他而去,怕自己再也跟不上她的脚步。 此间最残忍之事,莫过天灾人祸,莫过病痛缠身。 看向一旁黑衣冷峻的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