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头上的盖头扯开,傅清越一张绝艳的面庞暴露在房内,眼角的泪痣发着靡靡之光。她笑了,却是一笑倾国色,冷雨葬名花,“他就那般看不上我吗?便是新婚之夜,连面都不肯露。” 红蜡在房中燃烧着,晕红的烛火模糊了傅清越的眼,“政务繁忙,呵……好一个政务繁忙!” 傅清越每十次进宫,八次都能在江晏栖那儿看到顾听桉。 有的人不是没有心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