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京,庭轩院。 江晏栖凝着窗外阳春落辉,只撑头坐着。此刻她眸色是少有的涣散,窗外的阳光很温柔,似阳春之雪,让她忽便想起那白琼巍峨——有三千重山,万万风雪,一白衣跪坐千山木前,执笔满风骨,篆下三千言。 千山木坚硬似铁,男子刻了整整十日,才刻下满心虔诚。 那时她想——三山千黛入清秋,九重白衣胜云洲。 “咚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