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似慈悲似淡漠,只瞥了一眼,便看向前方,淡淡道:“你有何怨,我不管。不要脏了白琼寺。” “昨夜我便来了,没见到师兄,想必是又去半山祭奠师叔去了。”男子的眸及狭长幽深,眼尾微上挑,眸中的阴冷与戾气悉堆眼角,灼灼曜日拨不开其幽邃。 “我们同门不同道,回你的西离,往后别再来了。”衿昔闭上眸,捻了捻手中佛珠。 “我并非是挑日子来,不过是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