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压枝低,忽一坨细雪滑落枝头打在忆白肩头,他立即缩了缩脖子。 “……白琼山从来名不虚传,才到半山处便已深寒——先生,可要先歇歇脚?”忆白拍开身上白雪,又仰头看了看漫天飞雪,不由停下脚问道。 “我们去的此条路,可是最好走的?”江晏栖回头看了一眼崎岖的道路,虽是白雪封厚土,有暗卫帮扶倒也并非想象中的难行,后知后觉间,她问道:“君上自另一条路,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