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酸涩淹没,密密麻麻的是疼惜。他知道,这漫待的七年涵盖了一个女子最娇艳的花期,也违逆了世俗嫁娶的规矩。他知道,他的阿湫从来是一个坚韧不拔的女子。 廖葶湫看着叶庭殊,“但我知道上京的水是流不到江南的。” “阿湫……”看着女子此刻平静深邃的眼,叶庭殊凝着她,双眸湿红。 廖葶湫满眼都是男人挺拔的身姿与湿红的眼,她看着他,淡淡一笑,笑得纯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