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得您,——在下冷流离,早在烟雨楼就听说了江先生您的名声。” 烟雨楼……江晏栖知道,那是个清倌楼。 城关楼不是谁都能上的,但眼前男子却站在了这儿。 江晏栖望着冷流离雌雄不辨的面庞,微微一笑,“是吗?” 冷流离颔首,随即他望向长逝的淮水,一手抚上脸,一笑道:“这里楼太高,风太大,将在下的脸都吹干了呢。不知远望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