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上下窥左右知财茂,坐西北向东南现富豪。” 诸如此类的“口号”排了一长街,江晏栖还是被那位“最特别的人”吸引了。 一个看着面容平平的人孤寂地坐在角落,丝绸覆住了双眸,什么也未写,白布空空。木牌上只写了一个“命”字,不过仅从这一个字就可看出他的书法造诣之高,汪洋恣肆。 江晏栖侧身看去,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,方走过去,那人便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