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姑娘起得真早。” “可我猜,傅姑娘是料到我已醒了才来的。”江晏栖平静一笑。 “嗯,我听阿行说江姑娘作息一向规律。” 江晏栖不知傅清越为何绝口不提布庄之事,遂主动提起,“是傅姑娘将我送回来的吗?” “嗯,那时姑娘许是多日疲惫以致血气不足而昏迷了。” 江晏栖不是傻子,也不认可这个答案,但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