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云台,从夜老头儿那里接过了那个没有脑袋的木雕。 “还真刻着那俩字。”当看到木雕下面那两个看似模糊但又特别刺眼的两个字时,上官博不由得怅然一声。 哎! 再次叹息了一声,上官博向着下面走去,虽然只是两个字,还是在他脑海中勾勒了一副叶辰的身影,“拿回去,权当给你做灵位牌了。” 然,上官博还未曾回到座位,一道如天籁般